在非洲从事安保,实际上就像身临战场,随时可能有子弹飞来,夺走我的生命。
然而,在这片土地上的黑妹子大胆而开放,似乎对华人小帅哥情有独钟。
“哒哒哒”几声枪响,子弹打在我身后的墙上,飞溅起一阵尘土。
我端起手中的CAR-15卡宾枪,果断朝前连发两枪,将两名手持AK47的非洲暴徒击倒,同时把刘姐保护在身后。
刘姐,我的临时雇主,专门做钻石生意,在国内经营着多家珠宝连锁店。
她看上去四十出头,干练得像个富豪太太。
每次她亲自前来看钻石,只会带一个姓邱的男助理。
她的小挎包里装着一袋价值超过一百万美金的钻石。
这是我第三次保护她,前两次都一帆风顺,顺利完成了任务。
“没事吧?”刘姐的声音微微颤抖:“如果不行,就把钻石给他们,求他们留我一条命!”
我叫肖伟强,曾在国内当了六年的武警,参与特种作战部队的训练。
退伍后选择自己谋生,在一位老战友的介绍下,来到南非当安保,月薪两万,还能拿补贴,若有不测,家里还能领到120万的抚恤金。
我们的公司位于道格拉斯,一个并不大的城市,位于南非中部。
这边的局势非常混乱,白天常有黑人持枪抢劫,绝大多数目标是我们华人。
老板陈哥的生意蒸蒸日上,公司有四十多名从国内招募来的安保人员,工作量充足,有时甚至加班。
一个半小时前,我和同事阿华正在保护着刘姐,从一个小酋长那里交易了一批钻石。
只要能将她安全送达开普敦机场,任务就算完成。
谁曾想,送她去机场的路上,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。
我们的车胎被树林中飞来的子弹击穿,所幸我们的车是加固设计,防弹玻璃保护着驾驶舱,车内的人暂时安然无恙。
但是有一个匪徒拼命冲出来,向车底扔了燃烧瓶,我按动扳机,毫不犹豫地将那个家伙送入了地狱。
刺鼻的汽油味随之飘散,车厢内开始冒起了烟,显然这辆车撑不了多久。
丛林深处的枪声愈发密集,估计有十几个匪徒,生怕他们有RPG,我迅速将情况报告给公司,随后扔出了烟雾弹,和阿华一道护着刘姐与邱助理,朝路边一处土墙屋撤去。
在掩护我们的过程中,阿华干掉了两名匪徒,却不幸中了腿,摔倒在地。
一时间,我只能带着刘姐和邱助理退至一堵土墙后面。
只需再忍耐30分钟,公司的增援队伍就会抵达。
我目光如炬,低声安慰道:“放心,刘姐,那不过是几个小匪徒,我一定会安全护送你离开!”阿华比我早到这里两年,闲聊中他提到非洲人最不讲诚信,绝不敢对欧美人下手,却喜欢劫掠华人。
我们所处的地区,附近好几家华人开的超市都多次遭到抢劫,只得求助于陈哥,每天派出安保人员前去保护。
有了安保在超市,匪徒们才不敢轻举妄动。
哪怕少赚一点,也总好过被打劫啊!陈哥是名退伍老兵,在这里已生活十多年,与几位非洲政客关系密切,安保公司经营得相当不错,除了我们四十多人,他还帮助一些华人企业招聘安保人员,从中赚取佣金。
突然,七八个蒙面的匪徒朝我们冲来,交替开火,对我展开火力压制,离我最近的距离也不过百米。
我举枪高过头顶,猛烈射击,虽然不知能否击中,但也算给予了匪徒们一些反击的压力。
我们外勤安保身上的武器装备有一支长枪、一支手枪,长枪配备两个弹匣,手枪一个弹匣,外加两颗手雷、一颗眩晕弹、一个烟雾弹、急救包和通讯设备。
在装备上,陈哥给我们配备的都是参考国外雇佣兵的高端装备,武器由我们自主选择,只要合手就行。
这支我手中握着的CAR-15卡宾枪,短小精悍,弹匣容量为30发,乃是六十年代美军“三角洲”和“海豹”特种部队的专用步枪,实用性极强,适合近距离作战,相当拉风。
从下车到退守到这处,我已将两个弹匣的子弹打光,迅速更换上了最后一个弹匣,探出身子来进行几次点射。
阿华顺势从草堆滚到一个土坑,急速为受伤的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,趴在士坑前开始射击,发出密集的枪声。
我们相隔三十多米,形成了有效的相互掩护,但他所处的位置极为危险,一旦匪徒扔出手榴弹,随时可能会落到坑里。
其实车后备箱里还有备用的几个弹匣和枪支,回想起来,我为没能打开后座,额外拿几个弹匣而感到懊悔。
我们的安保公司车子都有显眼的标志,就像联合国军队的标志一样,十分显目。
一般的匪徒根本不敢对我们车子下手,除非他们别无选择,宁死不屈。
自从我来到南非一年多,与匪徒交火十几场,那些匪徒都是一群乌合之众,只要交火几分钟,形势不妙就扔下同伴的尸体逃跑,有的甚至在看到我们还击时,转身就跑。
但我感觉这一伙匪徒显得异常顽强,似乎誓不罢休,已经死伤四五人,仍旧在坚持不懈。
我拿出一面小镜子,利用镜子的反射窥视前方情况,竟然看到匪徒推着一辆手推车,车上放着沙袋,隐约能看到七八个身影在沙袋后晃动。
我趴在地上迅速伸出身子,通过瞄准镜锁定两个身影,来了几次点射,同时也看清了那些匪徒,距离我约七八十米。
我和阿华用手势进行交流。
当匪徒离我们的位置不足五十米时,我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手榴弹,扯开拉弦迅速一前一后扔出。
在手榴弹轰然爆炸的瞬间,我果断冲了出去。
阿华也伏在土坑边,协助我消灭敌人。
尽管匪徒们的AK47火力猛烈,但精准度却相当低,超过一百米的距离里,子弹像雨点般四散飞舞,全靠运气。
相比之下,CAR-15卡宾枪在一百米以内的近战中,精准度让敌人无处可逃。
短短几分钟的交火,时间仿佛被拉长,我感到如同度过了一个世纪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。
望着手推车旁那七八具尸体,我难以置信这些是我和阿华的战果,12个匪徒,没有一个能逃脱,8个已经断气,剩下的4个身上全是枪眼,口鼻挣扎着流出鲜血,估计也活不久。
我已经打光了长枪的子弹,手枪也清空了一个弹匣。
握紧手枪,我警惕地四下搜寻,确认周围没有敌人后,才去搀扶阿华。
我们守在刘姐和邱助理身边,等待公司的救援来临。
刘姐脸色苍白,尽管恐惧写在脸上,但她神态依然稳重,转向我们道:“我才刚刚拿到钻石,就急着赶往开普敦机场,怎么会这么巧被堵截?”
阿华艰难地回应:“那些黑帮最不讲信用,他们知道你会去机场,所以提前安排人堵我们。
我们的车再快,也比不上酋长的电话!要是你听陈哥的话,多停留一两天,也就没事了!”
没多久,远处驶来两辆车。
我兴奋地向前走去,准备迎接战友,然而就在我察觉不对的瞬间,车内突然伸出一支枪管。
我胸口被猛烈撞击,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。
趴在地上,五脏六腑如同翻转,感觉异常难受,眼前星星点点,我咬紧嘴唇,强忍着不让自己昏厥,右手悄悄摸出手枪。
耳边听到阿华的呼唤,但我再也无法应答,生怕敌人继续向我开火。
停车声、密集的枪声接踵而至,愈发逼近。
我侧身一枪指向人影果断射击,同时快速翻滚,滚到手推车旁,抓起一支AK47开始扫射。
第二波匪徒来势汹汹,我毫无防备之下,摇摇欲坠的沙包后打翻了好几个敌人。
手推车后的掩护让我得以喘息,就在我身旁,几支AK47散落着,供我随意取用。
我一支接一支地换着枪,连换三四次,拼死坚持了七八分钟。
当最后的枪声渐渐稀疏,我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,迫不及待地探出头去,见到第二辆车的后座上似乎坐着一个黄皮肤的身影。
望着车后涌起的灰尘,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,真庆幸如果这拨匪徒与第一波一样疯狂,我可能早已坚持不下去。
最终,我们公司的车子终于赶到,紧急接走了我和阿华,同时也捡走了地上几支AK47。
这种武器在南非黑市上可值1000美元。
另一辆车则送刘姐和邱助理去机场。
我与阿华都算幸运,虽然他的腿中了一弹,但并未伤及筋骨,而我则因弹匣挡住了一发子弹,加上穿着防弹衣,只震裂了四根肋骨。
陈哥来医院看望我们,我告知了他看到那个黄皮肤脸孔的细节,陈哥只是微微点头,露出淡淡的笑意,说这很正常。
其实我心中明白,一些黑人的背后往往是华人的操控。
一个月前,有两家华人超市遭遇抢劫,其中一家老板与老板娘均被杀。
事情经过我听说后,才知道被杀的老板曾请求一群黑人帮忙,愿意出5000美元想要赶走竞争对手。
不料那家超市抢劫后,找陈哥请求安保,令黑人不敢再出手,而那些匪徒则转向向愿意出钱的老板要钱,结果已是不可收拾,连自己的性命也付出了代价。
用阿华的话说,都是华人害华人。
我们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看到那些身材高挑的黑妹护士们,她们对我们热情洋溢,服务态度更是无微不至。
也许是因为我和阿华长得都比较帅气,黑妹们总是愿意和我们聊聊天,偶尔还会用几句简单的中文,比如“你好”、“谢谢”之类的。
只要空闲,就有黑妹前来病房,和我们讨教汉语。
阿华的英语流利得多,能够毫无障碍地与黑妹们沟通。
有位名叫罗娅的黑妹,在得知我未婚时,毫不掩饰地表示愿意嫁给我,跟我返回中国,我顿时愣住了。
虽然这里的黑妹们相对开放,愿意嫁给华人,但我曾在国内追求过一位在南非的妹子,却被拒绝了,只能作罢。
罗娅并不是护士,而是一位医生。
她人很好,长相出众,身材亦是令人艳羡,流淌着一部分欧洲人的血液,与那些纯粹的非洲女性还是有些不同。
通过交流,我得知她毕业于比勒陀利亚大学医学院。
作为南非的顶尖学府,比勒陀利亚大学的地位仿佛能与我国的清华、北大相提并论,真让人感到望尘莫及。
然而,在她身上总有一股独特的味道,让我感到些微不适。
黑人与欧美人都散发着这种气息,他们往往用香水试图掩盖。
在罗娅表白后,我曾思考过是否要与她交往,若带她回国,或许能在这边找到一家医院的工作。
不过,愿意跟随你却不愿离开非洲的黑妹们并不少见,她们在你身边享受着幸福,并向亲友们炫耀。
究竟非洲为何贫穷?许多非洲男性的懒惰或许是原因之一。
曾经有位来自福建的庄园老板跟我们诉苦,说非洲人一旦有了口饭吃,就懒得再努力工作了。
在他的庄园里,聘请的非洲劳工一日结算工资。
今天干完活能拿到工钱,明天却常常不来,后天才会再出现。
即使如此,他们工作时也时常偷懒,动辄几个人才能干完本可由一个人独立完成的任务。
那些人宁愿蒙着脸出去打劫,因为那样来钱更快。
罗娅送给我她精心编织的小礼物,展示了她的巧手,连阿华也对我表示羡慕,称这位黑妹倒贴,是我的福气。
我不敢接受罗娅的爱意,只答应做普通朋友。
她虽然失望,但还是答应了。
我们在医院共度了一个月,出院后,阿华决定拿到一笔20万的伤残补助回国。
临别时,他紧紧抱住我,在我耳边低语:“兄弟,如果不是你,我们早就没命了。
记住,都是华人害华人,想活下去就只管干活,不要多嘴,什么都当作不知道。”
我是否真有那么厉害,自己也说不清,但那一年特种兵的经历,绝非白熬。
我继续在陈哥的公司做安保,罗娅时常打电话约我,只要有时间,我总会赴约。
她甚至带我回家,让我见见她的父母和兄弟。
随着我们关系的深入,我逐渐发现对她产生了些许心动,内心犹豫着是否要更进一步,甚至想把她带回中国当媳妇。
一天,我偶然发现她在服用一种药物,尽管瓶子上是英文,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那是艾滋病的阻断药。
我们公司里几个同事也在吃这个药,所以我很熟悉。
我庆幸自己始终保持理智,没有和她接吻,否则我肯定会中招。
虽然非洲人大多身体健壮,但他们体内存在相当比例的艾滋病毒,这也是我不敢与非洲女孩亲密接触的原因之一。
一旦感染,这一生就彻底毁了。
罗娅告诉我,她一家人都携带这种病毒,如今医学有了长足的发展,可以控制病情,照样能结婚生子。
她希望这样,但我却无法想象。
在此之后,罗娅再打电话约我时,我开始找各种借口推辞,慢慢地与她断了联系。
几个月后的一个午后,陈哥召唤我到办公室,走进去时,发现刘姐也在场。
这次刘姐打算前往纳米比亚拓展业务,预计时间会较长,我将全程担任她的贴身保镖。
陈哥对此表示同意,收了钱后,将我的护照以及一些相关文件递给了刘姐。
跟随刘姐离开公司没多久,她就让我把手机交给她,随后随意将我的手机扔进了另一辆车。
我心中一沉,意识到手机上有定位功能,这意味着陈哥随时能够掌握我的行踪,刘姐的这一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?
原本以为只是单纯的护卫工作,不曾想刘姐把我带到了威利斯顿城郊的一个地点,并让我见到了另外一伙人,人数共有18个,既有黑人也有欧美人。
刘姐告诉我,她查明了在机场路上被劫的事件,其实背后的黑手就是陈哥,而且这样的操作并非首次。
她提出两大疑问,为什么如此多的华人遭遇劫匪?又为何老陈的生意越来越火爆?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阿华之前在耳边提到的那些话。
刘姐开出诱人的条件,若我能协助她除掉老陈,将来我将成为该地安保公司的负责人,年薪百万起步。
然而,面对要对付与我有着兄弟情谊的战友,我心中犹豫不决。
刘姐性格狠辣,直接道出实情:“如果你拒绝我,只有一个结局,永远消失!”她进一步解释,自己两年前的丈夫来南非购钻石,但至今生死未卜,而她发现国内有两家珠宝店与陈哥有联系,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她拿出一张照片,那是一名男子,我认得他,似乎是陈哥的好友,我曾在公司见过他。
刘姐逼问:“仔细想想,这个男人跟你那次看到的,是不是极为相似?”听她如此一说,我努力回忆,当时的距离大约四五十米,车速飞快,只不过匆匆一瞥,但越想越觉得,那张面孔真的有些相似,却又无法确认。
刘姐拨通了一个电话,将手机递到我手中。
我惊讶地发现,电话那头竟然是阿华。
他的声音充满紧张:“兄弟,你还记得我回国前跟你说的话吗?陈哥是个只在乎生意的人,能够顺利回国,全靠你的帮助。
我那些兄弟,有好几个都没能活着回来。
如果你想活下来,就得听刘姐的话,永远记住我对你说的话。”
目前的情况让我没有其他选择,只能答应与刘姐合作。
她之所以选中我,主要是看重我的能力,此外,我在陈哥的公司待了一年多,了解那边的各种情况。
我的手机被没收,跟其他人一起接受这番训练。
行动结束后,刘姐会恢复我的自由。
如果我选择离开,她会给我两百万作为酬劳。
我不想伤害那些战友,于是将陈哥的一个秘密告知了刘姐。
陈哥暗恋一个白人女孩,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开普敦,出行时只带一个名叫豹哥的人。
豹哥是特种兵出身,枪法了得,还会驾驶飞机和坦克。
偶尔,陈哥会让豹哥带我去开普敦游玩,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些同乡,其中一个叫李林树,在这里开超市,与我关系不错。
李林树的弟弟在伊丽莎白港也开超市。
陈哥为人谨慎,很少离开公司,即便出行也总是时间不定,有时甚至是在半夜出发。
刘姐十分高兴,让我报上国内的银行卡号,随后当着我的面转了50万,表示另外的150万等事情成功后再说。
我曾在的公司,实际上是位于市郊的一座庄园,七八栋铁皮房子四周被铁丝网围绕,下面还埋有地雷,监控无处不在,进出只有一条路。
阿华曾告诉我,这房子下面还有一层地下空间,只有跟随陈哥五六年的人才知晓其存在。
陈哥拥有三辆车,外人都无法推测他会选择哪一辆。
然而,刘姐早已做好了周密安排,她找来人手在庄园远处隐蔽的树丛中待命,利用望远镜不间断地监视庄园内的一举一动,尤其是那三辆车。
经过半个月的埋伏,一天的深夜,我们被紧急叫醒,乘坐四辆车迅速赶往中途,准备对陈哥实施截杀。
来到南非工作后,我感受到陈哥对我的照顾总是慷慨。
每月的工资和出勤津贴从未低于应有的数额,甚至还时常带我们享受海鲜美食,带着兄弟们去他兄弟开设的酒店消遣,那里有韩国妹子,以及中国姑娘,都让我们欢天喜地。
说实话,要我动手杀掉陈哥,我心中无法作出那种选择。
我下定决心,等到大家开枪之际,我会将枪口偏向一旁,以此来对得起陈哥。
当黎明的曙光洒落时,终于见到了陈哥的车飞速驶来。
我已经安排了两名狙击手,目标明确:只打轮胎、不击人。
公司的车辆具备防弹功能,即使是狙击步枪也难以确保一发子弹能够穿透,所以打轮胎使车停下是最稳妥的选择。
伴随两声枪响,陈哥的车子失控冲出了道路,猛然撞向一个土堆。
还未等我发出指令,我这边的人便迅速作出反应,开始朝前冲。
我即将起身向前走,突现心头一念:刘姐为何要利用我对付陈哥,难道仅仅是由于那次我救了她一命?阿华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:“都是华人害华人。”倘若刘姐利用我杀了陈哥,她是否也会将我一并了结?
我穿行在树丛间,奋力朝另一边奔跑,终于到达我们藏匿车辆的地方,随手开启了一辆车,果断逃离。
尽管我所有的证件和护照都被刘姐扣住了,但此刻已经无暇顾及那些。
我驱车一路向西,抵达费莱泽堡后,立刻找到人换了一辆日本车,还换了身衣服,将枪藏在车内,接着开启了东行之路。
经过两天的奔波,我终于抵达伊丽莎白港。
在路上,我遭遇了南非军警的查车。
通常情况下,只要我说一声“Chinese”,他们就不会检查我的护照,便会让我迅速通过。
还好,李林树曾告诉我,他弟弟的超市就位于港口不远处,我很快便找到了那里。
我给李林树的弟弟一千美金,请他帮我上船回国。
李林树的弟弟口头上说得漂亮:“都是老乡,互相帮忙!”他把我安置在一个仓库里,让我耐心等几天。
然而,出乎意料的是,经过两天,他心中暗算我出事了,知道我身上没有护照,竟然开口要一万美金才愿意送我登船,说船上包吃住,直接到香港。
要知道,从北京飞往开普敦的机票,价格也只不过六七千块钱。
我身上仅有两千多美金,而刘姐已经扔掉了我的手机,让我彻底无法转账给他。
此时,我越发怀疑陈哥可能已经遇害,事情已经过去了四五天,公司那边应该已经混乱不堪。
我思索再三,最终决定联系刘姐。
偷偷溜出房间,我走到公用电话前,却没想到陈哥接了电话:“阿强,你这小子躲到哪儿去了?我找你很久了!”
既然陈哥还活着,刘姐的电话在他手上,看来刘姐是绝望了。
我赶紧说道:“陈哥,这和我没关系,刘姐逼我,如果我不答应,她就会让我的生命凋谢!”
电话那头,陈哥发出一阵轻笑:“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让你消失吗?”
我急切地恳求道:“陈哥,现在我只想活着回国。”
陈哥的口气依旧严厉:“合同期还没到,你以为就能走?回来好好干,咱们还是兄弟!”
我决心一拼:“陈哥,求求你别逼我,刘姐对我说的那些事我都录音了,存在朋友那儿。
如果我出了什么事,这件事情一定会传到南非的华人圈。”
陈哥笑了:“哈哈,我玩了半辈子老鹰,没想到这次被你这只小老鹰啄了一眼,这可给我长知识!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?”
我答道:“肯定是因为手机。”
陈哥赞同:“没错,那女人说要去纳米比亚,可是你手机一直在市里游荡。
我派人去找你,却一直没见着你!做人得多留个心眼,有时这可是保命的办法,一如你当下的处境!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在草丛里安排人监视你吗?”
我继续恳求:“陈哥,考虑到我曾帮你干了一年的事,请把护照还给我,工资我也不想要!”
陈哥则表示:“我看你小子有头脑、有胆量,想让我把你派去拓展纳米比亚的业务吗?不出一年,你也能跟我一样!”
我苦苦请求:“陈哥,饶了我吧,我挣不了那些黑心钱!只要能顺利回国,我会主动忘记刘姐的事情!”
陈哥终究松了口:“好吧,你告诉我个地方,我让人把护照送给你!”
我思考片刻,将李林树弟弟的超市地址报给了陈哥,接着说:“不用送过来,直接寄快递就可以!”
陈哥答应了。
我挂上电话后,立即联系阿华。
自从他回国以来,我们一直保持联系,但此时他竟然关机了,令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。
难道阿华在国内也遭受了陈哥的迫害?我想去大使馆寻求庇护,但又担心陈哥在这里的庞大人脉,若我轻举妄动,恐怕刚靠近大使馆就会被人除掉。
想到这,我决定主动出击,宁可拼上一把。
当我经过一番权衡后,直接朝着公司而去。
出乎意料,公司的门口已被警戒线围住,只要我胆敢越界,门口的保安会毫不犹豫地对我开枪。
我将车停在警戒线外,举起双手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我是阿强,要见陈哥!”两个同事识趣地走上前,先是仔细检查了我的身上,随后将我绑起来,推着我进了公司。
当我终于站在陈哥面前时,他流露出惊讶而又欣喜的神情,亲手将我解开,示意我坐下。
其他同事则用敌意的目光盯着我,仿佛只要陈哥一个眼色,他们的枪口就能对准我,随时准备发射无情的子弹。
陈哥挥了挥手,示意其他人都出去,面带微笑对我说:“阿强,你来公司一年多了,我为什么没发现你是个人才呢?其实我早该明白,你和阿华居然能团灭那12个家伙,还把我兄弟带去的人吓跑,这让我不该答应那女人带你走!可生意来了,总不能拒绝,是吧?”
我淡定地回答:“陈哥,我只想拿回我的护照。”他轻啜了一口茶,似乎并不急躁:“别着急,让你见见一个人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人走了进来,竟是我曾保护过的邱助理。
我终于明白刘姐为何会落败,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准,她怎能不输呢?
陈哥笑着说:“他如今是邱老板,与我合作,从我这里拿钻石。”
阿强,咱们既然相处过,何不以和为贵,留个好印象呢?把录音拿出来,换护照吧!
我摇了摇头:“陈哥,我能安全回到国内,自然会有人把东西送到你手中的。”
陈哥的眼神猛然一变,透出一丝阴狠:“是那个姓林的,还是你其它老乡?或者是那个对你有好感的非洲女医生?”
在南非的每一个举动,竟全在陈哥的眼皮底下。
我故作轻松,转头望向窗外:“陈哥,告诉你一个你想不到的人。
今天如果我在这里出事,外面为你辛苦工作的那些人会怎么想呢?你知道中国有个成语,叫‘兔死狐悲’。
今天我来,不打算再活着回去。
当我躲在伊丽莎白港那几天,你真以为我只是在那里睡觉吗?”
陈哥的表情倏然阴沉:“不愧是特种兵出身!”
他无奈地打开了抽屉,拿出我的护照,缓缓说道:“算你狠。”
我接过证件,面带笑容:“麻烦陈哥再帮我定一张回国的机票。”
就这样,我平安回到了国内。
在南非的经历让我积累了丰富的安保经验,我顺利应聘到了一家美国安保公司,月薪三万美金,工作地点在中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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